大仁哥001  
 
陳建仁, 這是一個最近才知道的優秀人才, 不錯, 看到愈來愈多的優秀人才不怕抹黑地願意跳出來, 我激動不已
加油, 聖騎士, 把愛和光, 播放台灣吧, 有你真好, 我可以感覺台灣有愈來愈好的氣氛 XD
推『真正的權力是服務』、『在分裂的地方促進團結,在仇恨的地方播送友愛,在失望的地方喚起希望,在黑暗的地方放射光明
 
加油, 讓我們散播愛, 關懷, 善良, 不管是在家庭裡, 公司中, 社會上, 都是要有一個穩定包容的心, 來面對這一切的人事物,
因為上天也是給你很多的眷顧、資源和愛, 別自以為是, 別自私, 自大, 要知道感恩回報, 把上天給你的愛, 也傳遞下去, 讓更多人得到, 使這國家社會更加地美好。
相信你一定會愈來愈優秀的, 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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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致詞:
台灣正面臨選擇的關鍵時刻,我們是否通向天堂還是通向地獄,迎向光明或是進入黑暗,是繼續衰退還是改革更新,這都取決台灣在20161月的重大選擇。每位深愛台灣的人都責無旁貸,當蔡英文徵詢我擔任副手意願時,我表示我必須分辨選擇並請教我的太太、洪總主教和李遠哲院長,學術研究一向是最喜愛的工作,一旦拋棄學術,從事公共服務,我將失去一聲醇心的研究生涯,我確實有不捨和掙扎。
 
我的太太和女兒為我祈禱,她們感受到天主的召叫,要我成為世上的光,地上的鹽,像一隻小蠟燭點燃自己,照亮台灣,或是像一撮小鹽,溶化自己,使台灣人生命更有品味。洪總主教告訴我,天主教徒學者從政,可以把學術研究化為愛主愛人的實踐,他說教宗方濟各也鼓勵教友從政,為政治帶來清新的氣象,特別照顧貧窮,關懷弱勢,政客一向是為一己之私而爭權奪利,政治家卻是從人民的需要看到自己的責任,方濟各教宗更說過:「真正的權力是服務」,「好牧羊人要沾滿羊群的氣息」,親自去照顧飢餓的、口渴的、赤身露體的,無家可歸的人。
 
李遠哲院長捨不得我投入政治鬥爭的漩渦,他也希望我繼續留在中央研究院為學術研究奉獻心力,但是憂國憂民的他也提到,台灣因應著全球暖化、環境變遷、糧食安全、生態危機以及社會不平等的種種問題,都需要迫切地解決。他也深信,蔡主席的競選政見最具體、最可行,對於台灣的未來最有保障。
 
在我規劃生技醫藥政策的過程當中,我跟研究團隊還有智庫的同仁在一起,我看到蔡主席行程滿滿,相當的辛勞,但是她還是在七點鐘到晚上八點多,跟我們一再地討論。她鞭辟入裡的見解還有獨到的看法,讓我十分的欽佩,更重要的,讓我了解,一個好的政治家為了擘劃台灣的未來,使得台灣更美好,更有戰鬥力,更能夠為老百姓造福,她的努力讓我感動不已。她對台灣的了解和用心,讓我深信在她的領導下,未來的台灣會更好,她有智慧、勇氣和慈悲。
 
現在我願意站在這裡,表示我對蔡主席和她的團隊的全力支持和鼎力協助,我也盼望我們團隊能夠成為愛與和平的播種者,在分裂的地方促進團結,在仇恨的地方播送友愛,在失望的地方喚起希望,在黑暗的地方放射光明。台灣不能再衰退,讓我們以勇氣、智慧和慈悲來翻轉台灣,許給二千三百萬人,新而永續的平安、繁榮和喜樂,謝謝大家,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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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建仁說,會受封的原因,是對於台灣及全球的SARS控制有所幫助,頒給他「聖墓騎士團騎士」頭銜;後來屢次受邀到梵諦岡訪問,在科技及醫療衛生的進展上,對於弱勢團體有所照顧,故又受封為「聖大額我略教宗騎士團爵士」。

媒體對陳建仁副院長的「聖騎士」封號感到好奇,陳建仁表示,教廷會針對為社會、教會及社會有貢獻的人,授與「聖大額我略教宗騎士團爵士」或「教廷宗座耶路撒冷聖墓騎士團騎士」的封號。

他說自己會受封的原因,最主要是在SARS疫情爆發期間,對於台灣及全球的SARS控制有所幫助,所以頒給他「聖墓騎士團騎士」頭銜;後來在國科會工作期間,屢次受邀到梵諦岡訪問,在科技及醫療衛生的進展上,對於弱勢團體有所照顧,故又受封為「聖大額我略教宗騎士團爵士」。

但他強調,這些封號都不重要,教宗藉由頒發這樣的頭銜,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能貢獻自己的力量,作為愛人、愛主的典範,好好的去照顧每個需要照顧的人,他很高興有機會得到這些頭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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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十字架走苦路的流行病學家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溫和中帶著堅定的意志,他錩:「學術研究是我的最愛,公僕歲月是一種奉獻。當國家人民需要我的時候,即使是赴湯蹈火,是火坑,我也要跳。」

2003年台灣遭受SARS 病毒無情的肆虐,在那段驚慌失措、彼此隔閡、互相猜疑的動盪日子裡,台灣人民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懼中。身為一位流行病學家,陳建仁明白:若要尋找對治方法,最好的策略就是把病理學家、毒理學家、微生物學家、臨床學家等各種人才聚集起來做深入探討,而在當中做協調整合的,就是流行病學家。既然自己所學的就是流行病學,此時此刻,責無旁貸,不能說不。所以當有關單位邀他出任衛生署長時,他義無反顧,接下重擔,更期許自己要以揹十字架走苦路的精神為大眾服務。

SARS 風暴平息以後,他在恰當時機辭去官職重回校園教書。提起那段政務官歲月,他說:「擔任署長時很辛苦,但是沒有缺憾,連遺憾都沒有。我只希望好好幫助別人,服務別人。」又說:「當時走在路上碰到民眾,他們會說:『署長加油!』在那麼艱難的環境下,一開始,大家互相指責、互相疏離;到後來,互相關懷、互相疼惜。那樣的轉折是個好的歷史見證,心中真的很感動。」又說:「台灣人民的全力配合,行政院給予的極大授權,以及蘇益仁教授的合作無間,是我們能夠成功度過SARS危機的重要原因。」他是如此謙虛地把平息SARS 的功勞,歸功於所有的人。
台灣確實是塊寶地,因為我們擁有各種人才,這些人不求名利,只希望站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做出一些對人類有貢獻的事,陳建仁教授便是其中之一。然而,人才的養成不是一蹴即成,而是從小到大一點一滴的累積。

在樂觀、堅忍、奮鬥、平淡中長大

陳建仁出生於1951 年6 月6 日,家中共有8位兄弟姐妹。父親陳新安曾擔任高雄縣第二任縣長,他以一種樂觀、堅忍、奮鬥、平淡的教育方式教養子女,這種教育方式被陳建仁膩稱為「陳新安哲學」,也是陳建仁砥礪自己日益精進的原動力。此外,陳建仁鍥而不捨,循著蛛絲馬跡,追蹤流行病源的智慧與毅力,則與小時候看漫畫書有關。
四、五十年代的台灣小朋友,平常最大的娛樂就是看小說和漫畫書,陳建仁也不例外。他對書中主角福爾摩斯、柯南偵探之類的人物特別著迷,等到電視普及以後,類似〈虎膽妙算〉、的諜報影集又成為他的最愛。他說:「在做流行病調查追蹤時,不能只從一個方向看,不能鑽牛角尖,應該從不同角度研判問題,這是小時候看偵探小說學來的經驗。」大學時念的是動物系,四年大學生涯中,他把10% 的時間撥給動物系,其他時間,一半給了登山社,一半給了慈幼會,而在這兩個社團中所獲得的經驗,對他日後產生很大的影響。

酷愛登山的人,在征服一座高山以後大都無法滿足,因為他們還想爬得更高,看得更遠。這種一直想要超越巔峰的登山精神,在年輕的陳建仁心中埋下種子,這顆種子逐漸發芽長大,最後成為他的人格特質。離開學生生活以後,登山機會減少了,但他發現,那種超越巔峰,追求自然奧妙的喜悅,在學術界中很容易得到。因此在從事學術研究時,他總帶著一股勇往直前,樂在其中,不知倦怠的衝勁。

當兵退伍後考上台大公共衛生研究所,這個轉變和大學時參加慈幼會有關。在他大一那年的聖誕節,很多人跑去跳舞狂歡,登山社社友自知對跳舞不行,便相約到孤兒院,帶孤兒去露營,這個具有愛心的點子,是台大慈幼
會成立的緣由之一。在他擔任登山社社長時,也曾為孤兒們舉辦生動快樂的「樂樂營」,只是活動結束後大家都累壞了,所以戲稱那是「累累營」。後來台灣發生釣魚台事件,他們又利用暑假到各鄉鎮從事社會服務工作,於是「讀書人在社會服務中到底該扮演什麼角色」的問題,逐漸在他心中烙下印痕。

他的夫人羅鳳蘋女士就是在慈幼會中認識的。陳夫人很有愛心,願意服務孤兒院的小朋友。兩人交往以後,因為都是初戀,所以很順利地步入禮堂,之後生了兩個女兒。如今夫人已經退休,常到台大醫院、社區、教堂等處做志工,大女兒從事安寧療護的工作,二女兒在善牧基金會的安置中心照顧受苦少女。陳建仁喜歡生活在散布愛的環境中,也很高興自己的女兒能去關心別人,照顧別人,他說,這些都是受到她們母親的影響。

投入B型肝炎研究造福全人類

慈幼會的經驗讓他覺得,應該做些關懷人群的事。進入公共衛生研究所時,他發現探討疾病成因的流行病學是一門頗具挑戰性的課程,加上授課的林東明教授是位國際知名學者,於是就集中精力在流行病學上。取得碩士學
位以後,曾在系裡當了兩年助教。

擔任助教期間,又經林家青教授的帶領,加入位於台大醫院內的美國海軍第二醫學研究所,在畢斯禮教授(Dr. Palmer R. Beasley)的研究團隊中擔任兼任助理。當時他們正在進行B 型肝炎病毒慢性感染的長期追蹤研究,想要了解慢性B型肝炎帶原者發生肝細胞癌的風險,這是鈕次以世代研究方式闡明慢性B型肝炎會誘發肝癌的研究。

他們的論文刊登在英國《刺胳針》〈Lancet〉期刊上,是台灣所有醫學論文中被引用最多的一篇。

B 型肝炎是個困擾鑣人近百年的國病,他們研究發現,B型肝炎慢性帶原者發生肝癌的風險比較高;因為B型肝炎預防接種實驗的效果不錯,就開始在台灣施行全面性預防接種,結果使小兒肝癌發生機率下降70% 。這個從1970 年開始,經過十多年即解決B型肝炎問題的研究,深受矚目,後來世界衛生組織還把B 型肝炎疫苗納入其全球預防接種計畫中。
公費留學考試 考了4次一位20 歲出頭的年輕碩士,能有機會在國際級科學家的帶領下,完成造福人類的研究工作,這份狂喜自不待言。這時,深埋在陳建仁心中,想要超越巔峰的種子開始鼓動,他想爬得更高,看得更遠,他想到美國取得博士學位,這個想法卻讓他嘗到了很大的挫折感。

首先是留學經費的問題。由於世界衛生組織在許多大學中提供了獎學金,所以國外大學就不再針對流行病學提供獎助金。不巧的是,我國不是世界衛生組織會員國,我們的留學生無法申請到這類獎學金,若要出國念書,不是自費就是公費。陳建仁知道家中沒有這個經濟能力,便下定決心,非要通過公費留學考試不可。

然而事與願違,他連考3年,竟然都落榜,這時陳夫人說話了:「失敗一定是有道理的,大概你念得沒有其他人好。」他不服氣,為了證明自己是有學問的,下定決心寫一本書,結果在1978 年完成一本叫做《流行病學》的大專用書,直到現在,這本書仍很暢銷。而第4 次的公費留學考試終於成功,他決定到約翰霍普金斯大學(Johns Hopkins University)攻讀流行病學。

成為國際級砷中毒研究專家

既然千辛萬苦來到美國,自然應該多學點東西才對,當初他打算在美國住個五、六年以後再回國。但在留學的第2年,他的四姐來電告知,父親病況不佳,希望他回國照顧父親。掛上電話以後,他與妻子懇切地祈禱,為了病重的父親而抱頭痛哭,也為了不能立即回國而心急如焚,最後只好向指導教授柯恩(Dr. Bernice Cohen)請教意見,她是一位好老師,建輎完成學業以後再回國,並把每星期一到五下午5 點到6 點的時間留給他。得到教授支持後,陳建仁快馬加鞭地準備論文,10 個月以後取得博士學位,立刻回國。或許是孝心感動上蒼,陳伯伯後來又多活了十多年。

剛回國時,他在台大公共衛生學系擔任講師,當時烏腳病是公共衛生研究所的重點研究,因為還剩下10 萬元研究經費,他就以這個經費做了一系列研究。結果發現:砷會引起動脈硬化與癌症,可以用來佐證「致癌作用與致動脈硬化作用」具有相通的致病機制。又發現:烏腳病地區居民死於膀胱癌、肺癌、肝癌、腎鐺癌、皮膚癌的機率比台灣其他地區高;烏腳病越盛行的地區,死亡率越高;飲用深井水地區居民,比淺井水地區居民的死亡率高。可見得,這些疾病的發生與砷劑量有關,為此,研究團隊還建立了飲用水含砷量與各項健康危害的計量效應關係。

由於地球上有很多地區都缺乏地面水,所以飲用地下水的人很多,全世界大約有1 億人所飲用的地下水的含砷量都偏高。後來世界衛生組織、美國、加拿大、歐盟的環保部門都採用台灣資料去決定飲水含砷的最高容許含量。陳建仁的研究,在砷的致病機制研究上拓展了很大視野,也帶動了全球科學家對砷中毒的探討。

他對砷的看法是:「砷對於健康的危害,不僅是台灣的問題,也是全世界的問題。砷會引起各種癌症,也會引起缺血性心鐺病、腦中風、頸動脈硬化、高血壓、糖尿病、烏腳病、微循環障礙等症狀,甚至會引起一種特別形態的白內障。」這些看法都是世界上鈕次發現的研究成果,現在有關砷中毒的國際學術會輎,都會邀他去做特別演講,他已是世界公認的砷中毒專家。

重大挫折創造另一個巔峰

1986 年,陳建仁35 歲,成為台灣光復以來台大醫學院最年輕的教授,同時還是國科會最年輕的傑出研究獎得獎人。後來中研院籌備成立生物醫學科學研究所,又邀請他擔任中研院合聘研究員。對一位年輕人來說,這些成就真的相當了不起,但是緊接著發生的打擊,卻讓他錐心刺痛。他反省檢討,痛定思痛,努力尋找新的出路。其實,那是他超越自己,開創另一個人生巔峰的起點。

記得是1988年,中研院邀請9 位國外學者來台作研究員評鑑,陳建仁以為自己是最好的,那想到評鑑中卻出現令他難堪的評語:「……陳建仁的研究沒有重點,不夠深入,如果要成為世界一流的學者,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陳建仁說:「那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當時我的心情十分鬱卒!」後來想到:「面對挫折只有兩種方法,一種是被壓著,就像孫悟空被壓在山腳下一樣,動彈不得;一種是把它當作再一次進步的踏腳石。」於是他選擇後
者,毅然地申請到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的傅嘉迪(Fogarty )國際研究獎,再度前往美國深造,這次他在哥倫比亞大學擔任客座研究員。

因為這個機緣,他接觸到了「分子流行病學」與「基因體流行病學」,那是闡明疾病致病機轉相當重要的全新領域。回國以後,他所帶領的研究群,應用分子與基因體流行病學方法,深入研究砷中毒的各項健康危害,以及和病毒相關的癌症,更努力探究環境因子與遺傳基因的交互作用,每年約有二十多篇論文發表在國際一流學術期刊。現在全世界研究砷中毒、肝癌、鼻咽癌的學者醫師們,都經常引用他的研究成果。

好的科學家必須具內省功夫

早年中研院的評鑑結果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轉捩點,尤其有一句話讓他印象相當深刻:「台灣學者應該立足台灣、放眼天下;要成為國際知名、世界第一。」他形容當年的自己是:「深受其痛,深受其砭;但也深受其利,深受其益。」幸好能夠自省,他說:「從事科學研究的人,如果有了新發現,肯定會有語不驚人誓不休的表現。不過,在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之外,必須要有內省功夫,如此才能謙遜地面對自己的有限才能,勇敢地對自我挑戰、去蕪存菁沒有一個人是百分之百的完美,身為一個好的科學家,必須要有內省功夫。」
在從事學術研究或擔任公僕的道路上,他總是大風大浪地歷練著,一旦任務圓滿落幕,他又謙遜地認為,沒有合作團隊就沒有圓滿的成果,他說:「在整個運作過程中,有很多醫師、護士、生化學家、病毒學家、毒理學家等各式各樣的學者和我合作。有了跨領域的合作團隊,才能從平凡變成卓越,這不是一個人的力量,是團隊合作所凝聚的力量。」卸下官職後,他重回台大教書,欣喜快樂神情溢於言表,他說:「我喜歡台大,因為這裡有好學生、好同事、好環境。」


2005年總統科學獎得獎人之一的陳建仁,就是這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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