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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仁哥001  

他是繼柯P、楊定一博士後, 讓我又深深想跟隨的一位學者, 台灣有這些人真的好, 最近台灣這些人都慢慢的浮出抬面, 我想這就是台灣向上成長的因子

加油, 又一個好榜樣, 我不謹要學習他的談吐、學者風範, 還要學習他的謙虛、溫暖、善良仁慈。

昨天看了這段專訪, 對於這位聖騎士又多加了幾分瞭解及欽佩。

愛、謙遜及不口出惡言, 我想這是對我將來就重要的東西。

 

20151118 新台灣加油 陳建仁專訪

主持人:第一位民進黨非黨籍的副總統參選人陳建仁今天來到新台灣加油,為什麼放棄學術投入大選,重大的抉擇,而家中包括他,他是老五,八個兄弟姊妹,爸爸媽媽帶給他的影響是什麼,身為一個非常虔誠的天主教徒,他怎麼看未來的從政之路,因為身兼又是副院長,曾經又是抗煞英雄,又是梵諦岡的聖騎士,爸爸又是白派的創始人,多元身分的背景對於他的從政影響,我們稍後一一聽聽看他怎麼說。

主持人:我們先歡迎一下,民進黨的副總統參選人,陳建仁副院長來到我們現場,來,陳老師晚安。

陳建仁:晚安,兩位晚安。

COCO:你好。

主持人:老師我想從前天你比較完整的記者會,在蔡主席宣布你之後,那我們從你的記者會所談的內容當中其實也滿有感的,昨天像姚老師特別引述「光與鹽」,那第一我想請教的是說到底是什麼感動了您,會讓您願意放棄學術界而投入大選,我相信這是一個非常重大的一個抉擇,願意辭去中研院的副院長還有特聘研究員,這個都是終身職,是什麼樣感動你,讓你做這麼重大的決定呢?

陳建仁:當蔡主席邀請我要來做她的競選搭檔的時候,那實際上我沒有當場同意,我是說我需要回去問我太太還有我們的總主教以及李遠哲院長,那我回去以後,我就問了我太太,我太太幫我祈禱,然後她說我們要做世上的光,地上的鹽,那在我們天主教的信仰當中,其實就是說做一個小小的蠟燭,點燃自己,照亮臺灣,然後做一小撮的鹽,然後讓臺灣人民的生命更有品味,所以她的意思我很清楚,如果我要讓臺灣的人民更有品味,那我就要像教宗方濟各講的,他說:好牧羊人就是要有沾滿羊群的氣味,要親手去照顧羊群。

那我問了洪總主教,洪總主教鼓勵我說,實際上學術研究的成果可以透過了公共服務更能夠愛主愛人,那他也跟我提到說教宗方濟各實際上也鼓勵我們教友從政,但是不要做一個政客,因為一個政客就是爭權奪利,為了自己一己之私,但是好的政治家應該從人民的需要當中看到自己的責任,那這也是我自己有很深刻的反省,就是說我做學術研究,做了三、四十年,在國際上也享有地位,但是我是不是真的能夠親手去照顧這一些貧窮的人,那我自己有一個使命就是說臺灣實際上已經進入了關鍵選擇的時刻,那我們臺灣如果從我所知道的知識來看的話,像經濟在衰退,像很多的博士班都已經招不到學生,那很多的博士後都找不到職業,然後剛剛畢業的大學生都是22K的薪水,那他們對未來充滿著茫然,那我們有沒有怎麼樣的辦法來幫助他們,來重振他們的信心,然後對臺灣這塊土地有所奉獻,我覺得也許來做公共服務的工作對他們也是一個幫忙。

主持人:這麼重大的抉擇您說您有請教了太太還有洪總主教對不對,那李遠哲院長跟您說了什麼?


陳建仁:李遠哲院長跟我談的時候很有趣,他說:建仁,不行耶,實際上中央研究院的工作很好,你的學術研究很不錯,中央研究院也需要你繼續在中央研究院幫忙,那我現在擔任副院長又是國家生技研究園區的負責規劃推動的人,然後我們也在推動南部院區,李院長當然更捨不得的是說,你現在進入這一個政治的漩渦裡面,他很疼我,他覺得說你可能不會適應,但是很有趣的是他也跟我談到臺灣各式各樣的問題,特別是全球暖化、環境變遷、空氣汙染還有民眾的收入減少,然後財富不平均的問題,現在有一點像是富人伸手到貧人的桌上去搶麵包的情況,那這確確實實是很深刻的提醒我說臺灣進入到要改變的時候,那如果要改變,可能我跟他談的主題就有關係,就是說如果能夠幫助蔡主席來作為她的副手的話,也許我們可以給臺灣一個新的翻轉,新的未來。

姚立明:陳教授我倒想接下來問,因為這個是我昨天提的時候我自己也想到過的,提到光跟鹽或今天你剛才提到牧羊人的觀念,就是說因為原來的經文是說,你這個光不要放在斗底下,要放在燈台上,要照亮一家人,所以你有這樣蠟燭的觀念,可是大家對於副手的概念,他是一個位尊可是權虛的一個角色,你跟蔡英文在談的時候,有沒有談的就是說因為你如果擺在那裡不做事,是浪費了,我覺得因為你的形象好,一直在選舉上吸引了人,可是你未來政府上,如果沒有任何功能的話,我是覺得完全浪費了,不管在教育科學上或者在未來生技的科技發展上,所以這方面我不曉得你有沒有跟蔡英文談過,就是說你希望你有些貢獻,不要把你的光放在斗底下,放在燈台上這樣子的概念,你應該有跟蔡英文談過。

陳建仁:確實,當時她在邀請我擔任她的副手的時候,也有提到說我不會是做一個默默的副手,她在所有的施政上,不管提供她諮詢或者她有特別的任務的交代,她都會考慮到我的專長,特別是在衛生醫療、生技產業或者是科技方面,我都可以幫上她一些忙,不過我確確實實知道自己是一個備位元首的角色,那我會按照這一個總統的指示來做我應該盡的本份。

那我擔任公職其實有一段時間,我在衛生署在國科會都當過,我記得在衛生署剛剛發布我要當署長的時候,我回去翻開聖經,聖經上就寫得很清楚,「你們要在眾人當中為首的就要做眾人的奴僕」,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自己定位說,做一個政務官實際上是公僕,應該在各式各樣的方面為人民來服務。
有一次我翻了李國鼎的回憶錄,他說有六倫,公務員有六倫,那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公僕的這個角色,那我覺得確確實實,我如果當副總統,我也是大家的公僕,可以幫大家服務的地方我都願意承擔。

COCO:可是副院長你被宣布的第二天就在槍林彈雨當中了,就已經被國民黨出重手批評你們是沆瀣一氣、蛇鼠一窩,那這就是一個政治漩渦,這有點超乎你想像嗎?你昨天到今天有後悔嗎?

陳建仁:沒有,確實這一個在政治上有些人會有這樣的一個動作……

COCO:你預期得到。

陳建仁:但是我沒有想像到說這個負面的選舉這麼早來到,但是我還是為這些抹黑的人祈禱,因為我心裡在想,有一個故事啦可以跟大家分享,以前這個佛印禪師跟這個蘇東坡兩個坐在一起打禪的時候,那這一個蘇東坡就問佛印說我像什麼,佛印禪師說你像一尊佛;然後蘇東坡就問佛印說你知道你像什麼嗎?佛印笑一笑,他說你像一堆牛糞,結果他回去就跟他妹妹說,那他妹妹說心中有佛看人像佛,心中有不好的東西,看人就像不好的東西。

那我是覺得可能在不同的觀點上,不同的角度上,為了自己的某些的立場可能會講出一些中傷人的話,可是不管別人怎麼樣對我,我還是為他們祈禱,耶穌在十字架上說:「主啊,寬恕他們吧,因為他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主持人:嗯嗯...有準備喔。

陳建仁:有準備。

主持人:其實剛剛提到就是蔡主席,她是什麼時候跟您提出的,那你的猶豫的時間,因為提出大家都知道猶豫時間有多久嘛,您所看到的蔡英文是什麼樣的一個國家元首級的人物,您心中的蔡英文您的觀察是什麼?

陳建仁:我跟蔡主席實際上同事過好多次,當我在國科會副主委的時候,她那個時候已經在陸委會,那她為了陸委會的一些研究計畫的經費有來過國科會找過我,我有發現她是一個很積極的要把所有的施政要有好的evidence,有證據,有好的資料才能夠施政的人,這一點倒是有我們學者的風味,我還滿欣賞的。那當然後來到了我到衛生署SARS的期間,那因為SARS的這一個防治呢我們是跨部會的,那我剛好是總指揮,那我發現陸委會的搭配也很好,那後來有很多的場合我都跟她共事,像最近我也幫她做生技醫藥的政策分析,那個工作是相當的龐雜,但是她再忙她也要跟我們討論,而且討論了兩三次她才要我們定稿,

所以她對每一個政策的實施實際上是有她的想法,那很重要的我看到她的認真,還有她的智慧在那裡。
實際上我跟她的接觸當中還有一件事情也是很重要,當上一次總統選舉失敗以後,我們有一次在聊天,但是她很靜下心來的接受,我覺得一個人在面臨了失敗的時候,能夠有一個寧靜的心去反省,然後再重新起來,我覺得這個是很不容易的修養,一個國家的治理會面臨到很多的大風大浪,那如果不能夠在大浪大風當中維持一個寧靜的心去處理的話是很危險,那危機處理就完全沒有辦法做得很好,那這一個蔡主席是有危機處理能力的人,她在很多的危機處理上我也很欣賞她,那當然更重要的就是她有很高的智慧會去處理一些政治上的問題,那個就是我要跟她學習的了。

姚立明:這一點我倒想追問一下就究竟還是有政治性的工作……

陳建仁:有。

姚立明:而且會有政治性的問題要處理,包括總統,副總統我相信也有,那你又不是民進黨籍的,其實我相信你對民進黨的各個系統或者我們叫派系可能也不是那麼熟,國民黨那就更比較陌生,你覺得你將來在這一塊能夠完全躲得開嗎?就是說你在政治領域裡面,如果你必須要從事很多政治活動,你甚至於有很多事情可能要協調,在政治上你要獲得支援,那這一方面你自己想,你自己覺得你有這個能力或者有這一方面的認識嗎?

主持人:這個部分我也很好奇姚老師,我想就是他會不會覺得很孤單對不對,因為你是一個非民進黨籍人士,如果未來要執行這麼多重大政策的話。

姚立明:蔡英文支持是一個因素,最重要的因素,可是還是需要有政治伙伴的,因為那個政治上是一個很複雜的一個過程,尤其像這樣子的事務,所以你有沒有這一種準備?

陳建仁:其實我跟民進黨的這一些幹部或是這一些立委都有很長期的互動啦,因為我在衛生署或者在國科會的時候,實際上就那個時候剛好是綠色執政,所以跟所有的綠色的團隊其實是有很深刻的互動,像是蘇貞昌、游錫、張俊雄這些前輩,還有像蘇嘉全這一些我們當時在做政務官的人,其實我們當時還是有面臨了很多政治的考驗,在立法院裡面也常常需要接受質詢,那其實不瞞您說,在某些的場合當中,我也能夠得到藍營的支持,像我們當時在SARS完了以後,要通過疾病管制局以及衛生署的這些組織再造,當時行政院長說不可能啦,朝小野大你怎麼能夠讓這個東西通過,結果我都在一個會期裡面就通過了,而且甚至在疾病管制局裡面還編列了感染醫師的職務,那薪水是29萬,我記得當時有衛環委員會的委員問我說:那署長你不是很荒謬嗎,你的薪水才10幾萬,那你的部署比你還多,我說這一些人如果願意來當第一線的防疫醫師,那我們就要感謝他都來不及了,我覺得我們應該要這樣做才對,後來他就問我說,那你可不可以領這個錢,我說我不是醫師當然不可以,那這樣子案子就通過了。

我是覺得只要用很誠懇的心去告訴所有的人,不管是藍營也好綠營也好,實際上大家還是有一顆為臺灣更好的心,但是就要看你怎麼溝通,怎麼樣協調,讓他們真正去體會到說,我們做事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那當然現在如果說是綠營執政,那有更多需要溝通協調的地方,那我想這些我們還是要用很謙卑的態度,但是很堅決的決心來去讓所有的施政能夠通過。

主持人:聽起來是互動的時間很久,那我很好奇這是第一次民進黨找您來參選嗎?過去比如說重大的戰役當中,民進黨都沒有考慮過嗎?有沒有?

陳建仁:有,曾經有邀請我去競選高雄縣的縣長。

姚立明:家學淵源嘛,人家一定會聯想到。

主持人:因為爸爸又是白派的創始人,所以一定是選高雄縣長。

陳建仁:對,但是當時我沒有答應,那後來高雄縣就在……

主持人:那是什麼時候?

陳建仁:就是高雄縣變成高雄市的那一年,大高雄市那一年,我沒有答應,後來就變成大高雄市嘛,那就陳菊去競選,那我做她的競選的後援會的總會長。

主持人:那時候的考量?Say no……

陳建仁:對,問得很好,為什麼我會,那個時候我的研究計畫還在很蓬勃,然後很重要的,我覺得在那一個場合裡面,我真的沒有選舉的細胞,雖然我爸爸當過縣長,選舉來說我是菜鳥,所以我當時也是……

主持人:這個滿罕見的,爸爸是一個在政治上這麼有分量的人,您說您沒有選舉細胞。

COCO:我看到今天有報導說副院長他,您的父親在選舉的時候你出生的時候他落選了,結果弟弟出生他當選了,所以一個叫落選,一個叫凍蒜。

陳建仁:對,我是落選。

COCO:我會耶。

主持人:妳會說台語你講得很好。

COCO:但是大家都很感興趣就是,因為陳副院長很多故事大家覺得,你知道現在年輕人覺得好酷,因為你的那個聖墓騎士團騎士,對不對,您還有一個爵士身分,又是天主教徒,你要不要談一下,你小時候你怎麼會是虔誠的天主教徒,然後這個聖墓騎士這樣的一個頭銜對你在國際之間的各種參加活動、學術研究,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榮銜,給你帶來一個什麼樣的光環,你到國外的時候拿出這個騎士身分可以過關免簽證嗎?

主持人:而且我還知道你們家是宗教聯合國對不對?

陳建仁:對,確實是。

主持人:他爸爸生了八個兄弟姊妹,然後有一位是皈依佛教。

陳建仁:對,現在是叫法師,對當法師。

主持人:為什麼會這麼精采的家庭?

陳建仁:我爸爸媽媽都是很虔誠的佛教徒,那我們家的姊姊哥哥都是佛教徒,到了我五姊的時候才沒有佛教的這個名字(法號),但是我是跟我太太的關係,她領導我進入天主教的,但是我爸爸對於信仰他完全開放,他不只在信仰上完全開放,他對於我們自己找工作也完全開放,而且他也不一直盯著我們的功課看,他一直叫我們說你要做一個平淡平凡平實的人就可以了,雖然他以前曾經做過縣長,那我們的兄弟姊妹都有不同的工作選擇,像我二姊那個時候剛好有復仇艦的投筆從戎運動,她就去政工幹校,而且政工幹校念音樂系,音樂系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823砲戰,她就在馬山喊話站,所以她一回來以後就升中尉了這樣,有戰功,所以但是你看看當時一個外省人才會去念軍校的情況下,我爸爸他真的還是讓我們孩子們有很好的……

主持人:他都沒有反對姊姊從軍,從軍念軍校,他都沒有反對過?

陳建仁:他是支持她,但是我媽媽可是每日以淚洗面。

姚立明:其實老太爺在作縣長一直到後來,其實照我的觀察好像基本上還是屬於藍軍的,就是國民黨,傳統國民黨的,你是什麼情況之下會跟國民黨體系並沒有,而是跟民進黨也有這樣子的脈絡,它總有一個轉折吧。

陳建仁:我有一次回答侯彩鳳委員的質詢,她說:署長你是什麼顏色?我說我沒有藍綠,我說我是白色的,然後她就說,你還說你沒有政治色彩,你家是白派的,對,那我就很尷尬。實際上我們家,我不瞞大家說,我剛剛從美國回來的時候,我爸爸就說你現在回來了,有博士學位又是Johns Hopkins回來,你長得也還不醜,然後你要不要回去選立委,然後我就說但是選立委要錢,我們家沒有錢耶,他說我可以幫你募款去選立委,我說那你可以募多少錢?他說像你這樣大概三五百萬那個時候就夠了,我說爸你去募款讓我作研究,他就很...那時候他三個月都不太高興,後來我回來以後大概三年時間,我就升了台大醫學院的教授,那是光復以來最年輕的教授,那當時魏光曜教授打電話給他,因為他們是京都帝國大學的學兄弟,然後他就說阿仁不錯,那我爸爸那個時候才死了心不讓我走政治。

主持人:你的意思是說你今天在學術上有重大的成就,努力讀書,努力作研究是因為不想從政是這樣子嗎?

陳建仁:我們家對從政都有點……

主持人:你今天沒有這重大成就就被抓去選立委,然後甚至就選縣長。

陳建仁:對於地方政治我們是有一點點抗拒的。

COCO:你小時候看到你爸爸作縣長是什麼樣的生活?

陳建仁:對,太辛苦了,所以不容易。

主持人:你剛剛提到八個兄弟姊妹,然後爸爸是非常開放的,我剛剛有聽到,我要是沒聽錯,您說爸爸都不太管你們的功課,這是真的嗎?

陳建仁:真的,他……

主持人:那你們家的教育方式是什麼樣的方式?因為弟弟又是國家同步輻射中心主任,然後姐姐又這麼優秀,妹妹這麼優秀,弟弟這麼優秀,然後高雄旗山這兩天,我不知道,可能只差沒放鞭炮,旗山人說我們要出副總統了,

對,就爸爸的教育方式?

陳建仁:我爸爸每天早上會帶我們去跑操場做運動,然後他認為說健康第一,功課不重要

COCO:女兒也一起喔?

陳建仁:女孩子一起,然後呢他……

主持人:你們當地人都知道他生八個。

陳建仁:對。

主持人:因為帶就帶八個小孩去跑步,大家都知道你們家是八個小孩。

陳建仁:很有趣的是,那個當時我功課比較好,那我弟弟功課不好,那結果我爸爸的朋友就會講說阿仁以後會有出息,那個阿德以後不會有,那我爸爸說,不,這兩個小孩子長大以後是有一樣的發展,那當然不太平衡的是我嘛,我唸了那麼好的功課怎麼會跟我弟弟一樣這樣,當時我是很驕傲的,所以我那個時候是不好,結果我47歲當中研院院士,我弟弟也是47歲,所以我爸爸是很有眼光的,他對孩子一樣的盼望,一樣的相信,一樣的仁愛,這個我還要跟他學很多。

主持人:你說他都愛的教育,他不打人嗎?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方式可不可以講細一點。

陳建仁:他通常不打罵我們小孩子,那他如果要,我們做錯了事要罵我們的時候,他就會說憨囡仔,就這樣子啦,這是最嚴重的責罵,所以讓我們覺得他真的是慈父,但是我媽媽是更特別,我跟我弟弟小時候也是很皮嘛,常常吵架,吵架以後打架,然後就被媽媽找去,結果我們都以為會被訓一頓罵一頓,結果我媽媽就開始自己先哭了,說我沒有把你們兩個教好,我們兄弟兩個人就很乖,所以我們……

主持人:我也用這種方法可是無效欸,我也是先哭,可是他們兩個好像無感。

陳建仁:不過我是覺得他們以後會有感覺,年紀大了以後,他們會慢慢的覺得媽媽的用心真的是很可貴。

主持人:那爸爸在你們全家這種宗教聯合國,到底是你們家所謂的不同的信仰,爸爸的態度是?

陳建仁:他完全接受,我舉一個很有趣的例子,我太太剛剛跟我結婚的時候,我太太的爸爸媽媽都是南京人,那他們民國36年的時候到臺灣,算是接收臺灣,那但我跟我太太結婚,然後最好玩的是我們吃飯的時候,我爸爸就努力的用那個臺灣國語,然後交談嘛,為了我太太,那我太太就用那個很生澀的台語去講,結果雞同鴨講,結果我們大家都噴飯,但是我從這裡我就可以感覺到說,其實不同族群之間如果能夠彼此相愛,然後願意互相為對方去做一些調適,那我想這是很好的例子,那我爸爸就是這樣能夠為他的媳婦做調適的人,雖然他老人家國語不是講得很好,但是最後我爸爸過世的時候,是在我太太的懷裡過世的,因為那個時候我剛好去學術演講,所以我覺得他們有緣。

COCO:您剛剛說因為太太的關係才成為天主教徒?

陳建仁:是。

COCO:是婚前還婚後?

陳建仁:是結婚前。

COCO:是為了追人家?

陳建仁:是啊是啊,所以用心不良,但是我在追她的時候,我常常去聖家堂,我在聖家堂舉行婚禮彌撒,然後我太太就說,我要送你世界上最美好的禮物,那我當然很狗腿我就說:當然妳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禮物了,很噁心對不對,但是……

主持人:難怪蔡主席跟我說我們這個副總統人選好會講話。

陳建仁:我太太說:不,不是我,我就更奇怪了,她說她要給我最好的禮物是基督信仰,所以我真的是被她感動。

主持人:您說父親是在太太的懷裡過世。

陳建仁:是,我後來從Hopkins回來,我就陪我爸爸,爸爸跟我住,就在我們家,但是我平常那個時候很認真在做研究,研究很忙,所以平常禮拜六、禮拜天要到外面演講,那剛好我爸爸是身體不太舒服,結果他站起來要如廁的時候,忽然就吐血,然後我太太就把他弄個椅子然後坐下來,抱著我爸爸這樣,他這樣就過世了。

姚立明:天主教對於同性戀的看法,今天你表達過,可是我一直覺得天主教在過去的教宗,並沒有像現在方濟各這麼樣的open,ok,那你是原來就對這個問題或者對於過去天主教許許多多公共政策的主張你都有看法還是說,這是因為現在教宗這樣子的看法你才會有這樣子的看法,所以我特別請教你,因為有一些敏感的議題,我們臺灣馬上就要接觸到。

陳建仁:以前我在衛生署當署長的時候,這一個同性戀的問題是侯水盛委員問我的,他說這個同性戀會玩火,因為不能生小孩,他就問我的意見,我就跟他講說:我們應該愛每一個人,每一個人都有他追求他幸福生活的權力,那同性戀者也不例外,所以我後來有一個機會,因為我兩個女兒都在露德之家,就是愛滋病患的中途之家做志工,他有一次回來也跟我講說:爸,你都不愛愛滋病病人,然後我在當衛生署署長我怎麼可以不愛愛滋病病人呢,我就到了所有的中途之家去拜訪他們,也知道他們的痛苦,可是我發現,真的耶,同性戀者都有他們的talents,他們的才能,也有他們的生活的堅持,理想的堅持,他們跟我們一樣,只是有不同的性取向,所以我真的認為說同性戀者應該有他們追求自己的生命的理想、生活的自由跟這樣的一個權力。
那當然談到了同性婚姻這樣的事情,這牽涉到一個社會體制的地方,所以很可能需要有社會的共識,所以這一個部分我是覺得要有更周延的討論會比較理想,但是基本上我認為這一個同性戀者應該有他過他美好生活的權力。

主持人:您提到您的女兒,爸爸的教育的影響一直到你現在兩個女兒,我知道其中有一位學護理,然後這兩位報章雜誌說他們都要成為修女,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建仁:沒有啦,不是要成為修女,是這樣子……

主持人:我就非常好奇。

姚立明:消息會傳很快。

主持人:就翻遍所有報導,修女,然後再來呢就沒有了。

陳建仁:天下雜誌有一篇文章叫作「陳建仁的掙扎與守護」,那有提到說我跟女兒的態度,我兩個女兒,她們都是走比較服務性的工作,我記得我大女兒當時在考聯考的時候,那她回來跟我講要填護理系,那她成績很好啊,我說護理系是醫學院成績比較低的,不要不要啦,她說:不,我就要唸護理系,我說為什麼,她說她去祈禱的時候,她感覺到有一句話就是說:「我來服侍人,不是受人服侍」然後她說你看那個書架上不是有一本南丁格爾的書嗎,那你不是要讓我看南丁格爾的書,所以我想跟她學習,所以以後買偉人傳記也要很小心。

後來她就畢業以後就跟趙可式老師(臺灣安寧療護之母)一起去做安寧療護,照顧病人,然後到Glasgow University去唸寧幸照顧,所以她在哀傷輔導方面,寧幸照顧方面做了很多的工作,我也以她為榮;那我那個小女兒更是特別,她本來是唸生命科學組的,後來去甄試東吳哲學系,然後後來唸了人權學程,那畢業以後就到善牧之家去照顧家暴少女,她還沒有生小孩就當了八個女孩子的媽媽,然後善牧之家被當時的台北市政府解散了以後,她去國際特赦組織,然後她跟我講爸我要去那裡,我錢不多,我說錢不重要,你自己……

主持人:聽說從3萬多到現在變2萬多對不對?

陳建仁:對。

主持人:月薪,剩2萬多。

陳建仁:但是孩子們喜愛她所喜愛的,這個我們要守護她有這樣的一個機會,所以我那個女兒還真的是很特別,後來她曾經到德國的Bochum唸國際人道救援,所以我是很高興我兩個女兒她們都願意做一些服務的工作,那是真的,她們總覺得爸爸好像告訴她賺錢不是太重要

主持人:媽媽沒有別的想法?

陳建仁:媽媽很贊成,媽媽跟我一樣。

COCO:兩個女兒對您參選,參加當副總統候選人有什麼反應?

陳建仁:我得肺腺癌的時候都沒有先告訴她們,她們就很生氣,然後報章雜誌在登的時候就說這一次不可以再這樣了,那我就告訴她們說有這樣的可能性,但當確定的時候,她們就告訴我說她們有祈禱,那她們也得到同樣的啟示吧,就說爸爸會去做一個不一樣的工作,放棄他最愛的學術工作去投入公共服務。

主持人:除了女兒之外,當時有跟天上的爸爸說什麼或者是你最近還是說藉著今天,你有想要跟天上的爸爸說什麼嗎?

COCO:他叫你選縣長,結果你選了副總統。

陳建仁:我想不管我做什麼,我爸爸都是一樣的開心,那我會跟他講說:爸,你那個憨囡仔現在可能有個機會為臺灣的人做更多的服務,那我相信我爸爸一定又會說同樣的一句話,我記得我當醫學院的教授的時候,很年輕,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還滿驕傲的,然後他就寫了日本的俳句給我,他說:「稻穗愈結實愈滿,頭就愈下垂,藤花下垂,愈受人仰首觀賞。」我知道我爸爸的意思是說,你不管怎麼樣,你還是要很謙虛的去面對你人生的成功,那更重要的,你應該要永遠去想到說這一些需要照顧的那一些一般的百姓,所以我相信我爸爸在天上也一定會說你今天願意出來總算補償了他的願望,但是他我想他可能最開心的還是說他的孩子願意去照顧別人吧。

COCO:您剛才提到說肺腺癌這件事,現在的身體健康狀況我想大家都很關心,那時候報紙上登很大。

陳建仁:因為我肺腺癌很小,是我的好朋友楊泮池校長說,建仁你應該去做一做低劑量電腦斷層掃描,結果掃出來還果然是,然後我就去做微創手術嘛,微創手術切掉就好啦,我禮拜四開刀,禮拜五拔管,禮拜六那個陳晉興醫師就說,老師,你可以出院了,我說我再休息一天,禮拜天就出院去望主日彌撒,然後禮拜一就上班了,因為那個手術的效果很好,真的謝謝楊泮池教授跟陳晉興教授給我的治療,相當有效。

姚立明:這個私事之外,我還是比較在意的是公事。

陳建仁:是,OK。

姚立明:你有沒有真正想要落實或是實現的政策政見,就是說你真正想要做的,你有沒有跟蔡英文,不管跟誰,而且你這一段也只有這麼多天了,兩個多月以後可能就選完了,你恐怕要實際上去鋪陳你自己的想法,你有沒有這一方面你真正覺得你想貢獻,真的想做,想去完成的一樣事情?

陳建仁:在那天宣布的記者會的時候,蔡主席有講到說未來在很多的政務上都會諮詢我,那實際上不管是衛生、生物科技的產業,或者是科技的研究等等,健保,其實我都因為有一些經驗,而且我有一些自己的想法,那很重要的這一些臺灣的跟民生有關的還有跟科技發展學術研究有關的,我是覺得我會提供一些好的建議,讓蔡主席在現在的政策實行過程當中怎麼樣,她現在已經有很好的規劃,而且我也認為這個規劃不錯,但是未來在落實的時候……

姚立明:你現在有沒有跟他們的智庫……

陳建仁:我本來就在。

姚立明:你本來就在智庫裡面。

陳建仁:但是智庫有好的構想,好的政策,不一定會成功,一定要有好的執行的方式,那還好我有一些政務官的經驗,而且也在立法院溝通的經驗,所以我想也許他們如果有來請教我,我也可以幫忙來怎麼樣落實政見是最重要,有很好的政見沒有用,要落實才有用,那落實的時候需要有一些人大家互相討論,然後看看在政治上怎麼去處理這個問題是很必要的。

主持人:姚老師這個點我相信大家是非常好奇的,就是說尤其就是您在生技跟食安,尤其生技產業方面,因為您對這個臺灣有什麼不一樣,您到底準備了什麼?

陳建仁:好,實際上臺灣的生技醫藥產業確實是需要蓬勃發展才行,我在國科會工作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三個科學園區的產值我開始接的時候是1.7兆,到了我要退的時候,我希望得到2兆,結果1.99兆這樣子還沒有到2兆,但是那個時候還是半導體產業跟這一個平面顯示器的產業,在那個時候我們就很努力在推,推這個臺灣的生技產業,所以有一個竹北生醫園區,然後南部的科學園區裡面有所謂的骨科跟齒科的這一個醫療用具的園區,那當時也在中央研究院這邊要推國家生技研究園區,那臺灣是有很好的機會可以在生技醫藥產業上蓬勃發展,所以我們最近跟國內的產學研在溝通協調努力,我們就希望未來很快的我們能夠進入所謂的兆元產業,那這個是指日可待,原因是在2007年我們通過了生技新藥產業發展條例,對於這一些科學家來做技術入股或者做公司的創辦人或者是獎勵投資都有一些貢獻。

所以目前不管是民間的資金也好,政府的法規的管理也好,或者是學術研究的水準、醫療、保健的水準都很高,我們可以成為亞太地區生醫產業的研發重鎮,那想想看如果,而且亞洲人的疾病是跟歐美人不一樣的,舉個例子,不抽菸者的肺腺癌,像我的肺腺癌,這個歐美很好,所以歐美說要斷層掃瞄,一定要55歲以上的重抽菸者,可是臺灣的女性肺腺癌的人只有7%是抽菸,93%沒有,但是臺灣的肺腺癌又有一個特別的突變是標靶藥物可以治療很好的,所以亞洲地區的疾病不見得跟全世界的疾病都一樣,我們如果能夠針對亞洲特有的疾病去做出很好的診斷試劑、疫苗或者是藥劑的話,我們有市場,我們可能可以讓臺灣的生技產業很快的蓬勃發展,進入兆元產業,那這樣那一些失業的生命科學系的學生或者博士後就有他的新的利基,而且更重要的,這一些產業還要有好的企業家,所以我們也努力的要去培養這一些科學家成為青年創業家,讓他可以開始有startup company,然後使臺灣的整個產業能夠蓬勃發展。

那這一個區塊在我們的政策規劃當中實際上都考慮到,還有像這一個綠色能源或者像國防工業,實際上在蔡主席的這一個政策的規劃當中,就像我剛才講的,我們都很認真在討論,而且也具體可行。

姚立明:所以陳教授,對不起,我發問一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發生在兩三年前,三四年前,就是你剛剛提到中研院生技科技園區,那個時候張曉風驚天一跪,因為擔心許許多多用科技的名義,用產業的名義卻去做了很多可能跟環境有危害或者對抗的事情,所以我就在這裡發問這個題目,就是說現在你如果再碰到這樣子的題目,你會回應張曉風這樣子的訴求嗎?

陳建仁:好,當時我們確實回應了張曉風的訴求,所以我們把30幾公頃的土地只開發了7公頃,然後把剩下來的土地就開發成恢復成三重埔埤的濕地,所以未來在那一個園區裡面是生態生技是諧和的,那我們就是把建築面積弄小,可是稍微弄高一點,然後有地下室連結的這樣的設計,那我發現張曉風老師她的建議實際上如果能夠整合在一起是很好的,科技不能夠跟人文關懷是脫離的,不能跟環境保護是脫離的,所以未來在很多的科技發展的過程當中,如果我們有人文關懷還有環境保護的話,那臺灣會是一個很美麗的科技島。
 

COCO:我想這個其實姚老師關心的就是一個副元首備位元首的您怎麼樣不做一個沉默的備位元首,而且有個具體的施政的領導,但是問題是如果一旦他需不需要一些具體的平台承諾,不知道蔡主席在勸您跟她搭檔的時候,有沒有提到比方有什麼樣的一個小組會議的領導或是召集人這一類的比較,比較我們大家可以讓你在具體發揮你的領導力的時候會比較實的這種承諾呢?

陳建仁:那一天蔡主席也說勝選是目前最重要的工作……

主持人:接下來就會慢慢分配。

姚立明:那我最後問一句現在其他,講到勝選,你現在面臨的第一個挑戰是其他兩組的候選人副手也出線了,你可能第一次上場就要跟他們辯論,你現在怎麼觀察這兩位對手?

陳建仁:我想王如玄她是一位很好的人權律師,雖然大家有些爭議,不過我想朱立席願意提名她作副手,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我們給他祝福;那宋楚瑜先生請了徐欣瑩立委去作他的副手,那徐欣瑩也是一位很好的立法委員,我們以前也有過互動,那我也祝福他們,那當然在未來的政策的辯論上,這個民進黨的政策實際上是最實而且最具體可行,因為我自己親歷其境,我們實際上這一些政策不是最近才做,我們這些政策已經做了將近1年多了,所以我相信我在這個政策的辯護上,我能夠幫民進黨去說明到底民進黨的政見有他多少的好處,怎麼樣帶領臺灣的人走到一個新天新地的新福地這樣子。

主持人:我覺得您的好像這樣感覺不像是一個政壇的所謂的小白兔,就是說會不會跟您自己擔任過中研院的副院長,人家說您是抗SARS英雄,然後又是梵諦岡的聖騎士,爸爸又是白派的創始人,會不會是這麼多元的背景角色讓你在從政上其實有更多的影響,是不是這樣子?

陳建仁:我實際上在人生的旅途當中有很多東西都不是我自己計畫的,譬如說我去國科會當副主委是當時的李遠哲院長跟當時的主委魏哲和推薦的,然後SARS來了,沒有人要跳火坑,我就被推進去祭神了,開玩笑的,就是說我就跳火坑,那所以我很多的工作默默中都有天主的安排啦,我自己的想法是這樣。

姚立明:其實他們的問題我用信仰的專業術語,你自己覺得你的恩賜何在,因為在信仰上你講的是他自己最自己的恩賜在哪裡。

陳建仁:然後祂確實是,每一個階段祂都,天主會給我一個我應該盡的我的使命,所以雖然剛才您提到了有很多的這樣的Title,但是這些Title對我來說都不是很重要,這只是我努力的過程當中,教廷也好或者是法國也給我一個軍官勳章啦,不同的這樣的階段,就是因為我努力過,他們也appreciate我的貢獻,就給我這些東西,但是對我來講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我應該做的就是往前去看我未來的責任是什麼,當我決定放棄我最喜愛的學術研究的時候,說老實話我有不捨 ,但是我決定要去跟蔡主席去做公共服務的時候,那我自己也就拋棄了過去,我就勇往直前。那我的朋友說我有一點像亞伯拉罕,70歲的時候還到一個曠野的地方去

主持人:這個不捨是很大的決定。

姚立明:這亞伯拉罕的故事,聖經上講說,因為他到年紀大了,上帝忽然呼召他到一個完全他不知道的地方,只是說你離開本土本鄉,他就憑著信心就離開了,後來祂應許他說他的子民會成為列世列國之祖,他的概念是說相信上帝的呼召,那個呼召他有他一定的使命在裡頭,他就勇往直前,當然他的呼召當然要跟他,我剛剛講的恩賜,恩賜就是我們想講的說你到底有什麼天生的才能或者有什麼樣的慢慢慢慢的這個能力,那這一方面當然是要跟他將來政治上的工作要能夠搭配,因為究竟從一個,雖然他有這方面的過去這些行政經歷,可是副總統究竟不一樣,副總統很重要的叫政治角色。

陳建仁:是。

姚立明:我當然並不是說今天蔡英文萬一有一天三長兩短,可是副總統的角色是有一天,可是我就算不算那一部分,單單副總統本身他就有功能了,所以我也不贊成以前的權威總統時代是,副總統是沒聲音的人,深宮怨婦,那個是完全認為是浪費這個角色,因為他不但是輔佐總統,他給他諮詢,他交付他任務,不管做特使做什麼,之外,他應該還有一定固定可以主動,甚至於去帶領行政團隊作業的部分,所以我剛特別強調,特別提到這一點

就是說不曉得他跟蔡英文有沒有談到就是說將來這一塊究竟是哪一塊他真正他自己覺得一定可以已經有完整的構想,有完整的策略希望能夠推動,除了剛剛特別他已經提到了生技,他只要按照原既有的步驟往下,還有哪些是屬於你特別,有自己想法想去落實,因為政治就是屬於……

陳建仁:眾人的事。

姚立明:對,就是說你自己有idea,就像一個人自己會開車,可是我有的是交通政策,我就把大家開車的問題解決掉了,你有哪一些是屬於這種可以解決眾人問題,對臺灣,特別你看出來有問題了,然後你可以提供你的智慧幫助臺灣解決問題這種方向的。

陳建仁:我想臺灣目前的問題大家關心的還是經濟面,怎麼樣使臺灣的經濟更好,但是經濟面以外我們還要談到社會的正義,分配的正義這個區塊,那譬如說長照,以前的長照處,現在衛福部的長照處是我當時成立的,所以在長期照護這一個區塊,對老人的照護,這個實際上我還滿有經驗,我也有提供一些滿多的建議可以來採納,所以我想我自己的專長大概就是科技,然後生醫產業,還有高科技的產業以及衛生還有社會福利這個區塊,我當然可以幫忙來做一些貢獻,但是剛才我已經講過最重要的還是在勝選為主。

COCO:選舉當然很庸俗這個副院長,你將來你要跟蔡英文主席兩個分開要來輔選,要自己參選,因為臺灣有很多宗教信仰非常不一樣的,剛才聽說王如玄自己說她是基督教徒,但是她拿香拜拜的,好像天主教徒,我不知道,就是你有沒有預期到你將來要到臺灣的各個廟宇去拜拜去這個。

陳建仁:確實是有很多人問到這個問題,但是蔡主席也很體貼,她知道我的宗教信仰她也尊重,那我會覺得,這就是讓我看到她的很considerate的那一面,能夠體認到我宗教信仰上的需要,所以也讓我更相信我的選擇是對的啦。

COCO:所以您的意思就是說當然在參選上面會調配,感覺到副院長你是人生勝利組啦,應該算,你臉都長得都比較帥。

陳建仁:不算,我有挫折過。

主持人:你的挫折是什麼?

陳建仁:我等一下,有時間我再講給你聽。

主持人:有時間錄到5點15分。

COCO:你要告訴我們一些你失敗的挫折經驗,就大家講人生勝利組,其實會擔心說對於弱勢的處境對於比較低底層的人士他們的苦難可能沒有辦法感同身受,我想一般選民會這樣想,就是說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的痛苦在哪裡,你怎麼樣幫我們問題。

陳建仁:這是一個好的問題,我的女兒之所以會願意去做服務的工作,我們天主教常常會去老人院、孤兒院、精神病院去照顧這一些人,我們也知道說愛不是捐款就好,愛是要親手去扶持去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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