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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該學習的果斷,既然決定了, 就不該去後悔的, 因為人生只有一次, 凡事經過深思熟慮後, +願意承擔一切後果的決心, 還有何懼??就不該去後悔

看完這, 更加深了再往南調動的決心, 目前什麼都不重要, 我希望可以時常地看到家人, 照料父母, 回家鄉, 才是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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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仁哥001   

民進黨副總統參選人陳建仁早上接受媒體人周玉蔻廣播專訪,透露昨天正式辭去中研院副院長職務,和博士後、助理等人告別時,講到一半大家都哭了,連他也哽咽,「真的捨不得(學術工作)」。

陳建仁說,他昨天把副院長辦公室清空,並和博士後、研究助理們進行最後一場meeting,向大家說明他要轉換跑道的事情,大家都落淚,他也哽咽,不過他不會後悔,作為天主教徒,呼應天主的召叫,「做了決定就不後悔,現在有更高的召叫」。

周玉蔻問,陳建仁受到歡迎,是否擔心功高震主?陳建仁表示,一點都不會,副手本來就是協助的角色。他認為,蔡英文不僅冷靜理性,還有一顆善良的心,大家可能在表面上看不出來。

陳建仁舉例,前幾天去高雄跑選舉行程,蔡英文去天后宮朝拜,體諒他是天主徒不方便,不讓他參加。蔡英文在堅強意志力之外,還有柔軟善良的心,將會是一個好的元首。

提到父親、前高雄縣長陳新安,陳建仁表示,父親直到過世都是國民黨籍,但雖然是白派創始人,但和黑派大老余登發是很好的朋友。他結婚時回旗山請客,父親帶他去探望余登發,而父親過世時,余也親自寫祭文,邊念邊哭。

陳建仁說,兩位老人家惺惺相惜,完全跳出派系,一起為高雄、旗山努力,是很古典的政治家。他現在也希望族群對立、政黨惡鬥減少,「政治可以很親民,不一定要抹黑汙衊。政治不應該是你死我活,為了國家人民,要更加努力團結」。

擁有聖墓騎士封號的陳建仁,在專訪現場還秀出聖墓騎士、聖大額我略爵士、法國棕櫚等三個勳章,也展示出騎士袍、騎士帽,讓周玉蔻直呼好帥。

民進黨副總統參選人陳建仁早上接受媒體人周玉蔻廣播專訪,透露昨天正式辭去中研院副院長職務,和博士後、助理等人告別時,講到一半大家都哭了,連他也哽咽,「真的捨不得(學術工作)」。

訪談中周玉蔻秀出陳柏霖照片,笑稱他是正台「大仁哥」,他自稱年輕時是有點像。

擁有聖墓騎士封號的陳建仁,在專訪現場還秀出聖墓騎士、聖大額我略爵士、法國棕櫚等三個勳章,也展示出騎士袍、騎士帽,讓周玉蔻直呼好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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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人問我對蔡英文副手確定由陳建仁出線的看法,我說,不意外,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除了男性(性別)、高雄出生(地域)、形象清新(學者)、拼經濟(生醫產業接棒IT產業)之外,我認識陳建仁十多年,個人覺得,還有個重點:
陳建仁無疑是綠油油的,卻從未表現出對外省人的嫌惡,尤其在台獨意識深植的獨派、深綠人士對所謂高級外省人、外來政權國民黨的敵視甚至仇恨。這對民進黨二次執政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特質。
台灣醫學公衛大老,絕大數是綠色,骨子裡藏著或表面流露台獨意識,這可以很容易理解。
出於殖民國經濟民生的考量,台灣在日治時期孕育的知識分子,絕大數學醫,不然學音樂、學藝術也可以。日本政府怎麼可能讓台灣人去學習鐵路水利等骨幹建設工程、或是危險的政治經濟思想呢 ?
這批拿著聽筒的台灣知識分子,自有其鄉土意識,和隨國民黨來台的世家大族宿世積累的知識分子,當然不一樣。二者都是當時的社會精英,對二二八事件、保釣活動、中華民國被逐出聯合國, 各有感觸在心。
在兩岸對峙與國際孤立的氛圍中,醫療是一股人道活水,話雖如此,台灣的醫學公衛大老出席國際學術場合,仍能感受到中共無所不在的政治打壓,即便兩岸關係和緩,仍能感到一股慢性缺氧的窒息之感, 尤其自身立足點逐漸消融無力,有志振作者,自然而然尋求台灣自主以打破僵局。

陳建仁曾說,他出生時,父親(高雄白派陳新安)競選高雄縣長失利,所以小時候他綽號「落選」,他弟弟陳建德出生時,父親當選縣長,所以弟弟綽號「當選」。他出身在地方政治派系的家庭,曾公開在宇昌案力挺蔡英文,也在選舉時表態支持陳菊,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本省外省的好惡差別,感覺特別深。
陳建仁35歲就成為台灣大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教授,初期很有遠見地以砷污染的烏腳病為研究重點,奠定國際地位,光是烏腳病研究就帶領培養出400個碩博士,繼而鑽研病毒性肝炎的流行病學, 再擴大到基因流行病學,學術成就無庸置疑,如今站在學術生涯高峰, 已歷任衛生署長及國科會主委,若再上層樓,只剩從中研院副院長升上院長,可是他已經64歲了。

再入政壇 ,站上副總統的高度,我一點都不懷疑陳建仁的協調整合能力,他在學術領域就能和父權主義的醫界山頭大P們攜手合作,繳出大家都服氣的研究成績;他在SARS期間,救火當上第一個非醫生的衛生署署長,和前署長李明亮(醫師)、世衛及美國CDC等病毒流病專家共事,幫助國內各行其事的醫衛體系,從中迅速理出頭緒,到了當上國科會主委,分配學術研究資源,可沒有人敢指責他罵學閥壟斷。
聰明、善於協調整合、幽默,是記者看到他的一面,但若以為他是濫好人,這又錯了我曾見識他閃電撤換下屬主管的手腕。
縱使政壇如叢林,陳建仁可不是小白兔,他來統整生醫產業發展策略,搞不好可以和王金平一別苗頭(王金平是生策會的董事長,有金脈有人脈,還有學術合作, 每年的SNQ國家品質認證,其實是這個民間單位弄出來的,和以前食品產業的GMP,是不是覺得很像?)

陳建仁每週末傍晚左右會上天主教聖家堂,出國期間也不例外,有次我隨行採訪APEC衛生部長會議,他有一段時間行程不公開,原來上天主教堂去了。他曾告訴我說,在SARS疫情失控時,每晚禱告,把壓力困難託付給天主,然後就能安然入眠。這次他做抉擇前請教三個人之外,必然是有請天主引導他發現內心真正的想法。

陳建仁信仰天主教,太太羅鳳蘋還是教會的志工,一家人都是虔誠的教徒,所以聽聞他的女兒要當修女,要投入生命末期病人安寧照顧,陳建仁鼓勵支持,這似乎也合情合理。

在某種程度上,我算得上和陳建仁的學生沾上一點邊,許多醫藥記者常常聽了一頭霧水的醫衛學術討論會之後,見到陳建仁如見救星,他提綱揳領、簡明扼要、態度親切地說明, 把記者當成學生,讓記者交出讀者看得懂又要重要見解的報導,拿宇昌案的敏感問題問他,也許他有所保留,但感覺不到他有說謊,這叫記者怎能不喜歡他呢?

我曾經詢問他,「建仁」這個名字的發音有沒有帶來困擾,他笑著說,「不會」!只有一次在中研院,鄭泰安(專攻自殺研究)老遠見到他,熱情大叫「建仁」、「建仁」,引人側目回望,那時還真有點尷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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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ongliin(小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